刀刀夏

CP:【瓶邪】【忘羡】以及其他盗笔和魔道相关。
嗜刀如命。酷爱发刀。

【瓶邪】《哑人语·洞天石扉》第六章 王牌

#小哥继续帅帅帅

#论打死不挪窝的邪帝是怎样被人捏住软肋的

第六章 王牌

离开医院回去的路上,胖子照样插科打诨,小花笑而不语。闷油瓶坐在后座,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道是在想心事还是单纯地发呆。我想青铜铃的出现对他来说多少是有点触动的,说不定又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

到西泠印社边的小铺子时我已经快要睡着了,被胖子的大嗓门叫了起来。我们几个鱼贯而出。

“小哥,刚进医院的时候你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一下车,我就问闷油瓶。

闷油瓶转头看我,眼神竟然有点茫然。“什么?”

我解释说,就是我们一行人刚进医院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打量远处的楼房的事。

我都解释清楚了,闷油瓶的眼神依旧很茫然,摇了摇头说没有印象。我颇有些吃惊。他们家人虽说有动不动格盘的坏毛病,平时症状不发作的时候记性还是好的,怎么忘得这么快。

我们几个走进内室,黎簇那三只小崽子正围成一团玩飞行棋。

我走过去瞥了一眼。“没出息。怎么说也要玩个大富翁吧?好歹还能以成为金融界巨头为人生目标。”

黎簇看了眼正在端茶倒水的王盟,眼睛一亮:“老板你要和大张哥他们开茶话会?我们几个可不可以旁听啊?”

王盟闻言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啧啧,三句话不离大张哥。

我敲了敲他的脑袋瓜。“想跟男神共处一室就直说。”

“哦。”黎簇捧着心口露出被戳穿的表情,鸡贼地改口道:“我们想跟男神共处一室,老板您能不能成全我们一下?”

我回头看了他们的男神一眼。闷男神坐在椅子上望着地面发呆,毫无反应。于是我朝黎簇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不能。到外面找王盟玩三国杀去。”

撵走了拖油瓶们,我们四个人围着小桌子坐下来,我把我的推测大致和他们说了一说。

小花笑道:“真不愧是你,能想到这么多。其实我也觉得这墨玉镯子来路不正。连你都要多看两眼才能看出来里面刻了字,我就不信你那两个伙计能看出来。他们没道理拼死也要把这玩意儿带到地上来,一定是有人混进去的。”

胖子拍手道:“敢情是别人先看中的斗,懒得弄脏手,所以拿胖爷爷当枪使?这可不是个厚道人。”

我摇摇头。“如果果真有青铜铃的话,有可能是对方下不去那个斗。”

“嘿,那这岂不是小哥的家事了?小哥,这要是你家的斗,组织上可就不能帮你决定了啊?你怎么说,想不想去看看?”

闷油瓶盯着桌面,眼神依旧淡淡的。我也跟着问了一句:“小哥,你去不去?”

他把目光转向我,沉吟了一会儿说:“你是怎么想的?”

我愣了一愣。

其实依我的意思,这种事情当然是不招惹的好。我一直想要一个结束,现在这个结束已经到来了,我不想要再重新开始,把所有人牵扯进另一个局里。不过,小哥不一定这么想。他对张家的那点破事向来有自己的执着,遇上这种事往往会很独裁地就凑上去。我本来已经做好了苦口婆心磨破嘴皮子说服他的心理准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征求我的意见。

“我想的是,我们什么也不做。现在局势也不明朗,如果真的是张家人在守护什么秘密的话,我们下了那个斗也未必是好事。”

闷油瓶竟然就点了点头。

我又是一愣。妈妈这跟说好的剧本不太一样啊!

不止是我,连小花和胖子都是一脸诧异的表情。胖子还赞叹了一句:“我天,小哥刑满释放,耳根子够软的啊?”

我笑骂道:“去你的,看到那墨玉镯子又惦记明器了吧?”

胖子这下就不答应了,拼命表示自己明明一片丹心照那什么青,是我硬要曲解他的意思。我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拌了一会儿,说话的空隙间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就坐在那儿,难得地支着耳朵,似乎听得还挺专心的样子,脸上表情十分安宁。

我松了一口气,莫名地就有一种感觉,觉得这只瓶子似乎真的归我了。

一下午也就这样混过去了。晚饭还是像昨天一样的解决,吃了饭小花就走了。他要坐明天早上的班机回北京。一来他本家那边有些事务要处理,二来那黑眼镜刚刚转移到北京的医院里蹲着,他大概要去看看他。

说起来黑眼镜的状况也奇怪。他的眼睛已经动了手术,还在观察期,但是对于他来说,最大的危险反而不是眼睛。他的身体正在以一种十分缓慢但无法终止的速度衰退,医院拿这种症状毫无办法。前几年他还是活蹦乱跳的,现在为了多活几年不得不卧床休息。这是小花的意思,要是按着他的意思,大概会继续在外面惹是生非。小花跟他磨了很久,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总之最后成功地让他屈服在解小九爷的淫威之下。

我知道这种状况被张汪两家抢来抢去的巨大秘密有些关系,但是现在青铜门已经被封闭,按理说他的情况应该有所好转。然而,晚上小花打了个电话,我看他难得地皱起了眉头,似乎事情不太乐观。我琢磨着什么时候也该拖家带口去北京看一看他。

小花走了,我们三个依旧窝在我家,看电视,打游戏,聊聊天。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让他们俩跟我来。

我给保险柜输了密码,叫了声胖子,我们两人一起才从保险柜里十分费力地拖出一个长条状的盒子。就算我经过刻苦修炼武力值有所提高,这东西还是让人觉得很吃力。

胖子用手扇着风大声抱怨太沉闪了胖爷爷的腰,我直起腰呼出一口气,指指那东西朝闷油瓶说道:“还给你的。”

闷油瓶两步走上来,俯身去开盒盖子。

我跟着闷油瓶下过那么多斗,这是唯一一件和他相得益彰的兵器,还是把龙脊背,虽然花了很大力气,不过幸好有人帮忙,还是找回来了。

黑金古刀的刀身从裹在外面的布里露出来的时候,闷油瓶眼神有点发亮,丫的竟然还上手摸了一下,看来他也是有点小兴奋的。

胖子擦擦胖手上的汗道:“行喽,这下总算物归原主。不过小哥现在也消极怠工不肯下斗了,可惜了一把好刀。”

我横了他一眼。闷油瓶刚要把刀拿起来掂一掂,突然脸色一变,站起来转身就朝窗户口奔过去。

他速度极快,几乎像一道贴地而行的影子,都推开窗户要往外跳了,我才大梦初醒一样反应过来,急急跟上去就要拉他。我家楼层虽然不高,也不带这样玩的!

就在这时我听到从窗户下面传来“嘿”的一声,随即一阵响动传下去。我心里“靠”了一声,同时感到一阵凉意升上来:竟然有人在偷听我们说话?

“待着别动。”闷油瓶说完,人就钻了出去。

我家这栋楼的窗户外面并不是光秃秃的围墙,普遍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放花盆的架子之类的障碍物,以闷油瓶的身手肯定是没有危险的。我稍微放了点心,伸长脖子往下看,夜幕已经笼了下来,但还是能看见一道黑色的人影攀着那些障碍物一路滑下去,动作十分灵活,降到两层楼的地方时就直接纵身跳了下去。那黑衣人戴着兜帽,根本看不到脸,身形应该算清瘦,但落地时居然发出了与体型毫不相称的一声重响,很是奇怪。

闷油瓶紧随其后,以人类所难以理解的敏捷动作在那些障碍物之间穿梭,很快就到了地面,落地时竟然没有多少声音,简直就像一只脚掌上长了肉垫的大猫。他一落地就追着那黑衣人去了,两人的速度都很快,我在楼上只能看到两道影子倏忽闪过,走路带风。

胖子也跟了上来贴着窗户看着,惊道:“他娘的,竟然还有混入我方的侦查部队?可惜了小哥没带刀,不然小刀嗖嗖一飞,谁也跑不了。”

“以小哥的身手不会有危险的。”我说道。

话虽然这么说,我和胖子坐在沙发上等闷油瓶还是等得有些心焦。我看一眼窗外浓浓的夜色,心有点往下沉。待在自己家里总能给人一种安全的感觉,但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明显打破了这种错觉。世界上没有哪一堵墙是可以挡住一切危险的,这个血淋淋的事实多少让人有些恐慌。幸好还有闷油瓶在这里。

我不知道那黑衣人和我那两个伙计阴差阳错下的斗有什么关系,是属于哪一方势力。然而,躲在暗中的人明显已经把手伸得很长。我仔细回忆被窃听之前我们都交谈了些什么,似乎也没有说什么太重要的信息,算来算去也只有胖子那一句“小哥现在也消极怠工不肯下斗了”。

我去把大白狗腿给抱了过来,也分给胖子一把,道:“咱们俩也准备准备,我担心对方还有后手。”

胖子“呸”了一口,操起刀来又骂了几句。我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在心里祈祷闷油瓶早点回来。刚才那黑衣人的身手似乎颇不赖,我和胖子孤儿寡母,啊呸,两个战五渣守在这里,要是那是个调虎离山的计谋,那就有点吃不了兜着走了。我们俩的身手在普通人里当然算出类拔萃的,但是要对付那种级数的人,恐怕只有关门放小满哥。

好在身手好到那种地步的高手实在也不多,唯二盛产那种高手的两个家族目前应该还没有理由打上门来。

过了很漫长的十分钟,响起了敲门声。我凑到猫眼前面看了看,是闷油瓶,就开门放他进来,心里庆幸他没有直接飞檐走壁从窗户进屋。虽然大晚上不太容易被人发现,还是有点危险的。

闷油瓶两手空空,表情严肃,罕见地还带点喘。

“咋了这是?连小哥你都没追上人?”胖子围过来问道。

闷油瓶顿了一顿,摇摇头,表情没什么大变化,不过我倒是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点惊讶。很明显,对于自己难得的失手,他也有点不敢相信。

我关上门。闷油瓶调了调呼吸,说:“对方穿黑衣服,戴兜帽,看不清脸,身高大约一米七,速度很快,应该有同伴。我追了两条街,快要追上的时候被一辆停在路边的车接走了。我怕你们这边有危险,就回来了。”

他一连说了这么多字,可见内心还是有点波动的。

我说:“我们这边没什么事。”

闷油瓶点点头,走到沙发上坐下了。

我趴到窗口看了看刚才那人蹲的地方,没发现什么窃听器一类的东西,看来我可能把对方想得太高科技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又在屋里到处检查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一样,之后才如临大敌地在沙发上坐下来讨论情况。

我说:“看样子,情势可能比我们想象得要复杂点。刚才那个黑衣人的目的还算好猜,应该不至于是要干掉我们。”

闷油瓶摇头道:“对方身上没有武器。”

那就肯定不是要干掉我们了。杀手暗杀的关键就在于“暗”,而这种“暗”必须建立在对方在“明”的基础上,换句话说,要完成一次刺杀,无论如何也要了解对方的实力。我们一间屋里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闷油瓶,那黑衣人来头不小,很显然有组织有纪律的,这种人除非脑子坏掉了,不然绝不可能贸然杀上门来。

我接话道:“嗯,那就应该是真的在偷听我们说话了。”

胖子一拍大腿:“别是汪汪叫那一家子的,天真你也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没准是你端了人家老巢,人家他娘的就是想灭了你泄愤。”

这种可能性我不太能认同。那毕竟是一个为了计划可以隐忍上千年的家族,行事不会这么粗暴。当然,也不排除有个别激进分子。但我心底有一种推测,觉得刚才那人还是跟南山竹海的那个斗有些联系。

为什么需要偷听?偷听一定是为了获得重要的信息。在我们刚刚去过医院的这个夜晚,谈话中可能透露出的最重要的信息显然应该是关于是否要去倒斗的决定。

藏在暗处的人已经按捺不住了吗?

这时,闷油瓶开口道:“今天晚上我们睡一个房间里,彼此好照应。”

我和胖子还没同意,他已经起身回房间捣鼓着开始打地铺了。这人真是彻头彻尾的行动派。

窃听事件之后,这一晚上我都有点紧张,辗转反侧的没怎么睡着。好在一晚上没出什么事,第二天我得以打着哈欠继续去蹲守我那家小店。我和王盟收拾了一下架子上的几件货品,这里面有假冒伪劣的,也有为数不多的实打实的好货,就看客人眼光了。

我想了想,把那枚墨玉镯子擦了擦,也放到架子上。虽然我不晓得这是什么工艺,也许哪天走狗屎运能碰上一个识货的人。

快到中午的时候,闷油瓶说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有事?”我惊讶道,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他“嗯”了一声:“要去见几个人。”

我没问下去,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他这种表现,那要见的十有八九是他们族里的人了。

“小哥,他们让你回去?”

我一只手撑着桌边,感觉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接闷油瓶出来的时候我无数次跟自己说:已经够了,局已经拆解得差不多。十年前我没有那个本事说这句话,现在一定要告诉小哥,他可以休息了。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够资格再让他踏上一条不回头的路,青铜门后已经变成一堆破烂的终极不行,他那个七零八落的家族也不行。

但是现在我看着他的眼睛,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好像人越是长大,就越是会失去走进别人的局里的勇气。

闷油瓶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奇异的表情,感觉像是在犹豫。我愣了一愣。我几乎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犹豫的样子。然后我看见他伸手,放到我肩膀上。

“我下午回来。”

我舒了一口气,顿时觉得浑身都放松下来,突然觉得过去十年的挣扎,到今天才算是获得了一个圆满的结果。

闷油瓶出去之后,胖子竟然也弃我而去,说他作为一个北京糙汉子,实在吃不惯我这清汤寡水的伙食,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我想想倒也是,因为我自己一沾肉就想吐的缘故,害得他也尝不到荤腥,怪可怜的,又不是和尚,所以就由着他去了。到了下午他还没回来,大概出都出去了总要在周围转一转的。

夏天天气炎热,总让人有种昏昏欲睡感。我在里面搬了张躺椅,躺下来午睡了一会儿。

因为昨晚睡眠不够,这一觉我倒是睡着了,就是临到头来又开始做梦。这次的梦境混乱而奇怪,我睁开眼的时候,能记起来的都只有一幕幕不连续的画面。漆黑的墓道、嶙峋的石壁、立着石碑的墓园,都是不让人开怀的意象,却又好像什么意义都没有。

我掀掉盖在身上的毛毯站起身来,觉得心情还不如入睡的时候愉悦。王盟那小子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我打开门出去一看,他竟然是在跟一个小姑娘讲话。那小姑娘手里拿着那枚墨玉镯,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我看了一眼侧面,看到一把特别茂盛的头发,顿时联想到了禁婆,吓得我鼠躯一震。

王盟看到我出来,赶紧说:“哎哎哎,老板来了,让他给你讲吧。”

小姑娘蹦跳着三步并作两步迎上来,问我那镯子多少钱。正脸看像高中生刚毕业的那种大学生,长得挺好,就是小小年纪已经开始化妆了,有点让人感叹人心不古。

“价格啊?”我故意开玩笑道,给她报了一个天价。那姑娘脸色一变,不知道是不是给吓得厉害了,竟然打了几个喷嚏。估计是感冒了,可怜见的,难怪这么热的天还要拿长袖裹着。店里空调温度也确实开得低。

我问她要不要买,她连连摆手,立马就脚底抹油溜了,看来根本没看出那墨玉镯子的端倪,估计也就是附近大学的学生,下了课随便出来逛逛,居然逛到我这小店来,也是够拼的。

我觉得无趣,打了两个哈欠又回去坐着了,王盟接着玩他的扫雷。

漫长的一个下午过去,快到晚饭的点,胖子先回来了。

“小天真,怎么样,一下午招揽到生意没啊?”

我说:“呸,还说呢,一下午都没人来。”

话一出口,我心里涌起一点异样感,但很快就过去了。“咦,小哥呢?”胖子左顾右盼道。

“出去了,说下午会回来的。”

“怎么留你一个独守空闺的——嗨,小哥!”

胖子话刚说到一半,闷油瓶已经踏进了店里。王盟瞥了他一眼,规矩地喊了声“大张哥”,然后坐在电脑边上开始拆一个新来的快递包裹。

胖子勾住闷油瓶的肩膀侃起来,我赶紧迎上去,正要跟他们说话,冷不丁王盟发出一声大叫:“老板!老板!过来看!”

我转身,王盟手里拿着一件T恤,一看就是淘宝爆款,一脸惊恐的表情看着我。

我问:“怎么了?给你寄成女装了?”

王盟一跺脚,指着刚刚拆下的包装袋说:“不是!是这个!”

我走过去,包装袋的上方躺着一张东西,看起来像是半透明的纸,经常用来画建筑图样的那种纸,应该是王盟刚刚从包装袋里拿出来的。

纸上用黑色的线条画满了图样。那图样印入我眼帘的一瞬间,我整个人一震,只觉得地面都在晃动。

那种图样,跟青铜门上符文的风格是一模一样的。

我没有仔细研究过长白山青铜门上的那些线条有什么意义,所以也没有记过具体的图案,无法确定是否就是青铜门上的那一幅。但是那种风格,的的确确和这张纸上的图案十分相似,一看到这图案,那仿佛来自于远古的巨大的青铜遗迹就好像矗立在我面前一样。

大概是我脸上的表情太精彩了,闷油瓶和胖子都围过来看。

“我天!这是谁闲着没事干把青铜门上的图样拓下来了吗?”胖子咋舌道。

闷油瓶看到那图样表情也凝住了。

我定了定心神,重新把目光投向这张纸。第一眼看到整个图样的时候我太震惊了,没留意到上方空白的边框那里还写了一行字。

“南山竹海见。”

我闭了闭眼睛。

也许是之前对方的那些设计给我留下了城府很深的印象,我做出了退避三舍的决定之后,就一直在等着他们的下一步棋。能够算到那种地步的人一定不会轻易放弃垂钓。但是放在我面前的这一件东西,已经超出我的预料了。这是一趟以青铜门的秘密为筹码的邀约,约我再回一趟地下世界。

我现在有一种微妙的精分感。这就好像我在一场牌局里,准备来点清明的,于是打了一张最小的三,结果对方直接甩出了一张大司令。

然而我意识到,我似乎已经没法拒绝了。我再次意识到爷爷那句“与人斗,直攻其短”的无上智慧。全世界人都知道我的软肋,却很少有人能拿捏得住它。但是这一次,我的对手是意料之外的强大。

他们确实打出了一张王牌。

#这回真的要停更啦嘤嘤嘤
#小哥跳窗追人,嗯你们说他穿的是不是拖鞋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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