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夏

CP:【瓶邪】【忘羡】以及其他盗笔和魔道相关。
嗜刀如命。酷爱发刀。

【100粉点梗】下药记01

#100粉,感谢点梗,内容:青鸟助攻,咆哮体小哥  @带来幸福的光 

#标题是不是很黄暴23333

#青鸟(琴妹子)是《哑人语》中的人物,属性腐,这是一篇恶搞的番外2333 但是也可以单独看的,内容恶搞欢脱

注:“琴妹子”,即正文中的青鸟。因其他称号中有“琴”字,故而得名。此绰号由胖爷首发。

 

在把这件事情记录下来之前,我颇犹豫了一段时间。过去一年中,我可以算是求仁得仁,但是不愉快的记忆实在太多,让我至今无法释怀,偶尔才有几段光辉灿烂的。其实我有充足的理由不把这件事情写下来,放在心里回想回想就好。其一,几个当事人(闷油瓶除外)的下场都有点惨烈;其二,将来可能有一天我会把我所有的笔记都给闷油瓶看,而他势必会看到这一段,到时候我肯定要完:这可能是闷油瓶在我面前最丢脸的一个瞬间。

然而……

去他娘的张起灵,老子就是要写。

大不了到时候把这一段藏起来不让他看。

 

这件事发生在我们一行四人从南山竹海回到杭州之后。注意,是一行四人。铁三角,外加琴妹子,也就是青鸟。

琴妹子的存在有一阵让我们三个大男人觉得有点尴尬,因为她选择了跟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偶尔去黎簇苏万和杨好那里串门。说白了,我们双方处于一种互不信任并互相监视的关系中,因为彼此都掌握着重要信息而且心怀鬼胎,这样才能勉强保证合作愉快。这样就带来一个副作用,这等于是在昭告天下她跟我们正式结盟了。张家内家回去只要多做点工作,就能发现她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到时候就算他们不知道全部的秘密,也会想办法采取行动的。

我为琴妹子捏了一把汗。坦白来说我确实不太喜欢这个人,但是她不能回张家内族,否则我过去十年都白忙活了。我本来想跟她约法三章,让她坚决不要自己一个人出门的。结果两三天之后我就发现我想多了,因为她真的很宅。她基本足不出户,平时主要占据我家的书房,睡觉就打地铺,要么一起分析线索要么勤奋地抱着书埋头苦读,好像完全没有社交的需要一样。

我觉得她不爱出去的原因跟闷油瓶可能是一样的。这种人活了很久,心渐渐地就老了,跟记忆没有关系。老人有老人的可称道之处,比如小哥,虽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一点让人讨厌,偶尔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有一种落后于时代的非常老式的温柔存在着。

然而,我在琴妹子身上什么也感受不到。按理说我们俩都是蛇精,我应该很能理解她的脑回路,但是很多时候她都让我觉得非常无力,因为她是一个真正毫无顾忌的人。我从没有发现她有在意任何东西到足以被人拿捏的地步,而人家却十分清楚我的弱点在哪里,真是实力哔狗。难怪她是能不用母铃直接闯过六角铃阵的变态。没关系,我安慰自己,人活到这个地步也多少有点没意思了。

闷油瓶不止一次提醒过我要离琴妹子远一点。我完美地执行了,因为我本来就不太喜欢她。她对小哥有一种非常明显的敌意,连胖子都看出来了。

那本来是挺普通的一个日子,秋天的天气逐渐转凉,我们连着几天一起研究从各种渠道得来的复杂的线索,推理背后的真相,以确定下一步应该怎么走。早晨闷油瓶出去晨练,结果下起了雨,他一贯体质好,也没怎么在意,依然练了一圈才回来,进屋的时候身上一股潮气。

他这个屡教不改的德行把我气得不行,我数落了他几句,他也不回应我,表情淡定。我催促他脱掉湿衣服,把他赶进了浴室让他去洗热水澡,然后走进厨房,琢磨着要不要给他煮碗姜汤去去寒气。

刚一走进厨房,我就看见琴妹子坐在那个台子上,晃荡着二郎腿,对我笑得很开心,月牙眼都出来了。

我心里有点惊讶,表面上纹丝不动,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拿出锅子,开始找生姜。

“阿邪啊,你煮出来的姜汤能喝吗?”她悠哉道。

我手一抖,差点把生姜掉到下水道里去。“你能别恶心我吗?你有本事就去管小哥叫灵儿,我敬你是条汉子。”

我一回头,满意地看到琴妹子的脸黑掉了。

其实我对这个称呼没有什么恶感,就是有点膈应,南方确实有些地方喜欢这样给别人取昵称,但是在青鸟身上,这种心血来潮的原因除了善意,估计主要还是恶趣味。

我自己一个人捣鼓了一会儿。姜片该切多大?这个姜会不会不太新鲜啊?熬的话得熬多久?

我耳根清净了一会儿,背后悠悠地传过来一个声音。

“生姜,选表皮无裂口无皱纹的新鲜生姜,忌发干发黑,熬汤时应少去皮或不去皮。洗净切块,以刀面用力拍散,锅里加冷水两碗,放入煮五分钟,加红糖搅拌融化均匀,三十秒左右盛出。”琴妹子想了想,补充道:“生姜性味辛温,你前些天给张起灵吃螃蟹吃得太多,螃蟹性寒凉,给他喝姜汤是好的,完了最好逼着他盖床被子发发汗。”

“多谢。”我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声。“我知道你很老,你不用说话都带文言文腔的。”

“……”

我照着琴妹子说的拍生姜,把案板拍得震天响。琴妹子可能是看不下去了,冲过来一把夺掉了我手里的菜刀。我心里一惊,她的手速实在太快了,要是顺手给我来一下,我真能当场血溅三尺。

琴妹子好像完全没看到我脸上一闪而过的疑虑一样,十分利索地帮我处理生姜,顺便把其中一小部分拨到一边。我看着她,意识到她是非常认真地在帮我搞这碗姜汤之后,一时人设没转换过来,觉得有点晕。

其实青鸟这个人就是这样。你想认出她,那一眼就足够了。你想了解她,那观察一天不够,一年也不够。那张脸有时候让人觉得下面藏着无数光艳沉沉的秘密,有时候又什么色彩也没有。

我指着被她拨到一边的一小部分问:“这是干嘛用的?”

“那些不要了。”

“为什么?”

“因为被你切得太丑了,我觉得可能会影响张起灵的食欲。”

“……”你想多了吧。

我洗干净锅,琴妹子拿起案板把弄好的生姜丢进锅里,然后我倒水。倒完水我把锅子驾到煤气灶上,刚点上火,一只手伸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颗白色的药丸丢进了汤里。

“……”

我惊讶地瞪着琴妹子,琴妹子满脸坦荡地回望着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下药。”

我在心里再三告诫自己要冷静,然后尽量平和地问:“什么药?”

她“噫”了一声笑道:“阿邪你希望是什么药啊?西班牙大苍蝇?哦,那种东西浓度太低,效果不好。”

“……你怎么知道?”

她坐到灶台边上,满意地拍了拍手。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阿邪,我观察过你不止十年了。”

糊弄鬼去吧!西班牙大苍蝇的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但是我心知肚明问下去无济于事,现在的麻烦是这碗姜汤——到底灌是不灌?

“你刚刚帮我切姜就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

“真聪明。”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啧,要是你是在打小哥的主意,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觉得你的脖子没有黑金古刀硬。”

琴妹子眯眼道:“我想让他出个丑,再说你不是也乐见其成?”

好吧,摸着良心说乐见其成这个词用得也不是很不恰当,但是她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要让小哥出丑?我脑子里一转,明白过来,果然,她还是介意小哥刚打个照面就打晕了她还卸了她一对胳膊的事情。闷油瓶手虽然黑,但是她自己也作了大死。

我狐疑地看了一眼已经煮出点颜色来的汤水。真是那种药?那还是算了吧,感觉会有后遗症的,我心中天人交战了一会儿,吞了吞口水决定还是不能祸害闷油瓶。

“行了,把你那些不着调的想法收一收。是能治他那个寡言少语的毛病的药。”琴妹子翻了个白眼道。

我松了一口气,这个功能倒也有点让我心动,道:“没有后遗症?”

她瞥了我一眼。“没了他我也没法下斗了,我没那么毒的心思。你给张起灵端过去,说这是你搞出来的,就算真是毒药他也会当着你的面喝下去的。”

她的态度激怒了我。“我要是不干呢?仔细想想,这对我的好处也不是那么大。”

“你要是不想干,现在就应该把姜汤给倒掉,但是你没有。省点口舌吧,阿邪,他看天花板一眼你都会觉得当块天花板比较幸福,我都看见了。”

我心里一沉。这股让人爱恨皆不得的聪明狂妄,也不知道是不是从血脉里带出来的。

 

段子

Q:为什么吴邪不喜欢琴妹子?

琴妹子:我挺喜欢你的。

吴邪:哦。

琴妹子:我不喜欢张起灵。

吴邪:去你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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