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夏

CP:【瓶邪】【忘羡】以及其他盗笔和魔道相关。
嗜刀如命。酷爱发刀。

【瓶邪】《哑人语》番外:如何正确地把对象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肉体上

#张·心机boy·起灵的撩汉日常

琴妹子最近对捣鼓药膳很有兴趣,经常出门购买食材,但是做的东西都进了自己的肚子,所以我们仨并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拿着我的钱买食材,做出来的东西我却没份,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早上七点我和闷油瓶都起了床,胖子的呼噜还是震天响。我非常好心地没叫醒他,给他留了份煎蛋,我们吃到一半他才出来,坐到桌边开始狼吞虎咽。正吃着,书房门就开了,琴妹子揉着眼睛,趿拉着拖鞋,从里面像只鬼一样晃出来飘进了卫生间,过了十分钟才出来,头发已经盘好了,依然是挺古风的发髻,插了根木簪子。

我看了一眼钟,有点惊讶。她是个非常能睡的人,在这个点就起床并不多见。

闷油瓶一声不吭地看着她换鞋子准备出门。我坐在他旁边,能够感觉到他身上升腾起戒备的意识。

“你去干什么?”我问道。

“去找张海客玩玩,顺手牵羊一下,从他那里搞两样中药。”

我悄悄在心里比了一个托腮看好戏的表情。既然坑的是张海客,我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琴妹子是个脆皮,经常生病,最近热衷于自己煎药,把我家搞得一股药味。为此胖子抱怨了几个星期了,迫于她的淫威,只好吃个不大不小的亏。事实上,要不是因为我方有闷油瓶镇守,她很有可能翻身作主人。

想到这儿,我突然记起一件事。那次琴妹子脱了上衣给我们验身上的纹身,闷油瓶在旁边闷不做声了半天,事后曾经告诉过我们一句:“青鸟的身体非常奇怪,你们要小心。”

我当时有点惊讶。闷油瓶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很戒备,说她身上有股阴煞气,现在又这样告诫我们,很不寻常。我追问过他,他当时也没给明确的答复。那段时间我面对的信息非常驳杂,渐渐地忘记了这码事。现在想起来这件事,我的好奇心又开始作祟,琴妹子前脚出了门,我后脚就开口问了闷油瓶。

闷油瓶放下手里的筷子,想了一会儿,在我的一再催促下终于说出了实情。

他说他当时不太能确定。其实青鸟的身体和普通人只有一点微妙的不同。一般人的身上多多少少会有痣或者胎记一类的痕迹,这也不是疾病,就是一种正常的现象。有的婴儿先天就有痣,有的会在两岁后出现在身体各个部位。至于胎记,婴儿身上长胎记在黄种人中也是很常见的。但是当时他在青鸟身上找这些痕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确实什么都没有。

我心里觉得有点异样的感觉,觉得这番话从闷油瓶口中说出来有哪里怪怪的。闷油瓶什么时候盯着人家姑娘看那么仔细了?我看他当时也就扫了几眼,没想到连这种小细节都能注意到。可能是他对青鸟的警惕心的确非同凡响。

闷油瓶喝完碗里的粥,继续对我说,在他们张家人的概念里,一个异常,不管是多么微小的异常,都是值得注意的。很多时候,他们就是在寻找这种微小的异常,追究它的源头,从而成为解开谜团的关键。

听到这里胖子道:“小哥你眼睛够毒的啊?但是也不一定吧,人琴妹子又没全脱光,说不定腿上有呢。”

胖子总是满脑子黄暴思想,幸亏他对于女性身材的审美非常直男癌,喜欢更有看头的类型。照这个说法,我观察了一下闷油瓶的脸,觉得他脸上好像也很光滑,什么都没有的样子。闷油瓶注意到我的目光,有点奇怪地看着我。

我最终还是没控制住自己,脱口而出说我觉得你身上也没有这种痕迹啊。

闷油瓶放下筷子,眼神有点无奈,犹豫了一会儿,站起身把脸凑过来,撩开已经快长到眼睛的刘海说:“长在眉毛里面。”

我凑近了仔细地看,终于在靠近眉梢的地方发现了一颗黑色的小痣,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张家人在这方面还是很正常的,像个人的样子。

我又问道:“就这一颗?”

他努力地想了想,不大确定地说好像后颈上也有一块半月形的小胎记。我绕到他背后去仔细地看,果然有,就是贴着发根,不容易发现。况且后颈部位这种要害,闷油瓶的警惕性那么高,敢盯着他这个地方看的人坟头可能已经长草了。

闷油瓶身上也能有这种痕迹,我觉得十分有趣,这种心情就好像你身边有一个神,有一天突然发现他也是需要放水的,作为一个凡人当然会很愉悦。可惜他露在外面的地方好像就这两处。我扒着闷油瓶的胳膊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别的来了。总不能真掀着他的衣服找,我没有那么无聊。

胖子咳了一声道:“天真,注意影响,注意影响。”

我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可能我的表情比较不甘心,闷油瓶看了我一眼,竟然安抚地说了一句:“以后再慢慢找。”

一年之后我回想起这件事,只觉得一语成谶。现在我每天晚上都有充足的机会“慢慢找”,可惜一直没那个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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